细。
屋外无风,屋子里的烛火直直地升上去,没有一丝颤动。
知府听他说李云心的时候,表情也极沉稳。
直到他说完了,这知府才皱眉道:“你是说,这李云心在公堂上,当着两个修士的面,击杀了李耀嗣。”
“是。那时候卑职并不知道他和琅琊洞天有牵连,只以为是个野道士,有些手段。但如今一想……那事,必然是他做的了。只是那两个修士道行太浅,看不出。”
“你又说,那夜李云心去了你侄女家……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尹平志略一犹豫:“呃……有个少年,很是爱慕我侄女。后来……说与我听的。”
“唔。那么你说他去了你侄女家……又走了。第二天你们发现,你侄女……只剩下残肢了?”
“所以你想。是那李云心做的。”知府沉默一会儿,“这人的身份……那样的手段……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你想怎样呢?一个凌空子,便是我也要暂避锋芒——那女娃要我审自己?呵……她倒不清楚我大庆同道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正五品以上的官员,道统是动不得的——至少不能这样子动——叫我审自己?呵,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既然我也要暂避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