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这湖中的老家伙,千年之前就已是希夷玄妙境界。如今……不知到了何种地步。不过据说他喜食人的精元阳气。千年积累下来……大抵不会比你逊色太多。本君的另一个帮手,便是他了。”
“你不知那洞庭君被圈禁在洞庭湖中已有两千年,不得出湖外一丈远么?”昆吾子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你如何叫他助你?且不说你有没有法子叫他出来,便是出来了——我想那老物可不愿意掺和进这件事里。与贫道为敌,便是与道统为敌。你可知在此时杀死贫道意味着什么么?!”
睚眦不笑了。他盯着昆吾子瞧了一会儿,摇摇头。脸上的神色像是嘲讽,又像是同情:“都说人修总要比妖魔聪明些,本君看也不过尔尔。”
“你晓得那洞庭君被圈禁在这湖中,他也晓得被圈禁了——全天下都知道此事。可是这么久……两千年了,怎么就没人想一想,究竟为何被圈禁?你这小人儿寿元短,不过区区数百年而已。你们山上那两个老家伙倒是寿元长,已经数千年了——他们应当晓得实情,却不对你们说。”
“他们既然不说,你们便也不去想、不去问。嘿,人呀人,也不错是这种浑浑噩噩的小东西罢了。昏头昏脑!习以为常!”睚眦顿了顿,伸手指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