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似乎本就不是很喜欢听这些她不能够理解的东西。得了李云心“散了”的话儿,早早从窗口蹿出去,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游玩了。
厅中就只剩下李云心、刘老道、昏迷未醒的时葵子。
这时候李云心脸上的欢愉之色才散去。他先走到时葵子身边细细地查探一番,再闭目想一想,转身对刘老道说:“人还不至于没。我这里有些镇命的法子、符箓。给她用了虽然醒不过来但也不会恶化。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试一试,或许我们以后有办法。她是个没什么根基的凡人……如果道行再深些倒也好办了。”
刘老道默然地点点头。
李云心便肃容认认真真地在虚空里画了画,用一道金光将这女子镇住了。
然后站起身,看着刘老道,叹口气:“真抱歉。都是因为我。”
老道也不像方才那样欢愉。好几句话到了嘴边但都说不出,最后只道:“唉。也没什么的。”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刘老道才又看看李云心:“最近可是有什么事了?”
最近的事当然很多,但李云心晓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老道士听他说“心学”,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但已有了些体悟。
他觉得李云心的情绪有些怪异,并非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