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师兄同我说过的。他之前在渭城杀死了一个人。那人是于家的一个赘婿……搞出了黑药。而这黑药……林量子师兄没什么证据,只是猜测——猜是李云心传给他的。如今想那该是李云心的一步暗棋。他怀疑我们的存在,将它摆上了。结果咱们中了套。”
“要说因为什么事,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昆吾子又细细想了想,皱起眉,“但是黑药那种东西……实在不知有什么道理叫长老们如此重视。类似的,上清丹鼎派也有此类法门,叫做发火药,制成弹丸、辅以灵气伤人的,实际上威力并不大。”
李善点头:“我的疑惑也在此。但要说其中的差别……还是有的。师兄想一想,道统的天心正法乃是不传之秘。到如今数千年了,可曾听说过有哪个野道士学了那法门去?上清丹鼎派的那种手段,想来也是在丹鼎派里世代流传,如祖宗牌位一般供着不敢轻易更改。”
“然而李云心将那黑药之术传给于家的赘婿……却是可能叫它在民间流传开来了。”李善看着昆吾子,“差别大概就在此处了。但虽说差别在此……之后更深的意思我却还是不明白。长老们神通广大,因何就怕这个了?所以……我想要活捉了李云心,好好问一问其中的关窍。”
昆吾子微微发愣。继而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