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的功夫,才压低了声音:“其实还有别的……帮手的。”
沉默了一会儿,又为难道:“但这一则,非但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他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混杂着气愤、羞愧、抑郁难平的复杂情绪来。仿佛若不是李广逼问得急了,这事情他是打算一辈子埋在心底的。
他这个模样倒叫李广好奇了:“哥哥是指什么?”
赵胜再犹豫一会儿,又站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左右看了看确定房外无人,这才转身看着李广:“同你说了也罢。但此事你万不能外泄——否则大事未成,咱们倒要成了千夫所指了!”
李广这便意识到事情更加蹊跷。想了想,敛容正色道:“哥哥说吧。这么多年相处下来——难道还信不过兄弟我么。”
赵胜微微苦笑:“自是信得过你,才要与你说。你且听好。”
“日前我要你们随我去诛杀妖魔,那时候我是如何说的?我同你们说城中的妖魔不过是意境、刚刚化形罢了。只是仗着皮糙肉厚这才有恃无恐。咱们几百人对上他们,并非没有胜算。那时候你问我何为意境、化形,又是如何知晓的——还记得么?”
李广略一想,点头:“记得的。当时不解哥哥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但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