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巧,所以觉得我们既是在送礼、也是在示威。但是,李云心,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也知道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此刻所感到的种种不适,就是你得到我们这份大礼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你应该晓得呀……”凃墨似乎是在模仿那位木南居主人的话。因而连这个“呀”字的尾音都模拟出来,“你从前在渭城、洞庭做的事,不过是和一人、一派争斗而已。那是猛士之争——你一个人可以应付。”
“但眼下,你是在和道统、剑宗、妖魔、共济会争斗。此乃列侯之争——你应该清楚,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应付得来的了。你如今能够在这里、听他转述我的这番话,就意味着你已落到了一个不甚好的境地。在这种时候,和我们合作、得到我们的支持,你才有资本加入这列侯之争。”
“否则……无论你有多么惊才绝艳的本领,都只能成为这场争斗当中的炮灰而已。”
凃墨说这些话的时候,坐姿端正,腰杆挺得很直。等他说完了这些话,身子就重新佝偻起来,笑容也重回到脸上:“龙王,我家主人的原话,就是这些。”
李云心端坐着,想了想,忽然笑了笑,随意地问:“你家主人漂亮么?”
一直被凃墨挂在脸上的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