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这一句,又道:“你知道,我家中祖先有一位成了道统的修士。虽是三百多年的事、人也已不在了,可据说入世修行的时候曾回过家,留下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
“我这两年在刑部任职,见过几次陛下,甚至还上过两次折子。但从未得到过朱批。直到前些日子——”符伯楠皱眉,“前些日子我又上了一个折子,有关渭城的事。提到那场大祸,冒死说,与道统或许有牵连——结果连夜被召进宫中了。”
此刻符伯楠看起来是很诚恳的。正如一个与田野冰释前嫌的旧友、无话不谈——甚至连这种事都可以说出来。
“结果进了宫,见到陛下是饮了酒的。似乎是因此才兴起、看到我那篇折子。却……没有问我折子上的事,而是问我先祖的事。”符伯楠微叹一口气,“是因为我在折中无意中提到了吧。问了我先祖的事,又问我长生的事——我哪里晓得什么长生的事?”
“可如此也谈了一整夜,却从未提及政事。到天明的时候,陛下才说,叫我做钦差。却不是督办别的,而是也往这通天泽来、瞧瞧这里仙人云集,能不能有什么奇遇!”符伯楠叹息连连,“我岂不是成了弄臣了么?这不是我想要做的!也是因此我来到这里,总要给陛下说一些……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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