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儿,说不下去了。
因为琴君自说了那句话之后便一直死死地盯着他。眼中没什么情感,脸上也没什么情感。在山岗上站立着一动都不动,宛若雕像一般。
这模样叫睚眦更心慌,甚至从额上渗出了冷汗来。
终是忍不住、猛地往后退开两步去:“……少龙主!你晓得诸多兄弟姐妹当中我是最忠心你的!”
但琴君还不说话。
如此直到睚眦咬了牙、猛地深吸一口气似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才忽然转了脸:“慌什么。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平日里的事情,小白都对我说了。”
睚眦猛地瞪圆了眼睛、张大嘴:“白……散人?”
下一刻立即失声叫道:“少龙主,我可没有——”
琴君摆了摆手:“你如果有,今天也不会站在我身边了。也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说你既不好女色,或许好男色呢。哼……”
他意味不明地一笑,摇摇头:“他那点心思。”
睚眦便愣在原地,许久说不出话来。约莫过了十几息之后才怔怔道:“那白散人向来爱找我玩耍原来是……是……在监视着我的么?”
琴君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抬脚踢开面前一具干瘪的尸身,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