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力雄浑犹胜于我。但这个季节出海……不是明智之举。”
“且海外龙岛啊……”他眯起眼,转脸往苍茫的海上看,“世人都说是传说呢。有人说海上遇难,船曾漂流到龙岛。可每个人口中的龙岛模样儿都不同,也都不足为证。李兄要在这个季节出海找龙岛……难。”
白衣人“嗯”了一声。垂眼想了一会儿,才轻叹口气:“连陆兄也这么觉得么。”
话语中大有萧索之意。这叫陆白水忙摆手:“唉唉,李兄先不要如此——叫我想一想……”
这陆白水瞧着竟是个古道热肠的豪侠。见了这人落寞,便皱了眉,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才转脸郑重地看:“李兄,我先问你。你说的那女子和我说的那女子——”
“我带了画像来的。”白衣人伸手在袖中摸了摸,摸出一幅小卷来。顿了顿,在面前的案上展开。盯着瞧一会儿,叹口气,“家母名讳上官月。这像我一直带在身上……许多年了。”
陆白水就走过来看。一瞧,愣了。又看看白衣人:“李兄……这真是令堂?”
白衣人——或者说李云心——淡淡一笑:“家母少年时有奇遇。得道一卷养生道术。修习许多年……算是驻颜有术了。”
陆白水便盯着画像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