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发泄时,似乎并非仅仅是发泄——也是为了叫她到了这种生死的边缘、才问她“要什么”。
她毫不怀疑倘若自己的回答没有令其满意,就将以这种极不体面的死法儿在此处结束生命。虽说早知道此行凶险,但心中还是生出某种奇特的感觉——恍惚觉得似乎之前也在哪里失败过一次。
……总是失败。这种模糊的念头叫她忽然生出强烈的不甘来。只是……上一次是哪一次?
她的目光便略有些涣散了。
但谢生的冷哼将她的意识猛地拉回到现实世界:“不说话。那么真是来送死的?”
她这才慢慢地从身体里挤出气若游丝的声音:“道……长……说笑了。自、自然是……是……”
说到这里猛地一阵咳嗽、似是咳出了血来。但是仰着的,又被那血呛着。登时从口中溅出血花,脸色发青。便拼了力气抬起手、瞪圆眼睛看谢生——
谢生冷冷地注视她两三息的功夫。目光又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番——似是在想这身子是否还合用。再想一会儿,微微冷笑,隔空将手一翻。那潘荷的身子便翻了个个儿,吐出一口血来、又狠命地咳嗽几声,才又能说出话来:“……谢……谢道长……”
说这话的时候,又努力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