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的功夫才慢慢说:“君上,你只说到这里,我可没法子想。”
东海君便在心里叹了口气——意识止不住地又飘远了。他想如果是李云心在这里的话,他的话说到这儿,也许那李云心就有什么法子明白了呢?
或者像那么微微一笑,说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惜这里的是黄冠子……唉。
倒是知道他们共济会为什么会吃亏了。
于是他一摆手、皱眉:“你不必问了。有法子,我也不至于如此发愁。”
“那明月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晓得。她大概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我也晓得。这一年……你来的这一年,每每我从你这儿听到什么陆上的消息、有关那李云心的消息,告诉了她,她就不大好——我瞧着也是心惊肉跳。”
“她会因为那李云心而死的。”东海君紧拧着眉头,“放她出来要坏事。不想叫她死,李云心就要死。你明白么?!”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能听明白才有鬼。
可大概是刚才与李云心说话时留下的后遗症——那时候他说半句,李云心便将他的心思猜出来。如今这感觉还未褪去,便也继续这样说。
可惜黄冠子不是李云心。东海君瞧见他如今疑惑不解的神色,心中愈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