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不清楚。不过这次问的事情,玉简也没有——是些只有你才能知道的东西。”
陈豢眼珠儿一转,似是有了兴趣。便笑起来:“只有我知道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只有我知道的——你说说看。”
又瞧李淳风:“你也对这些有兴趣?”
该是逐客的意思。但李云心立即道:“我们这些天的确讨论了许多,他也想听一听。”
“哦。”陈豢撇撇嘴,“问吧。”
李云心向她拱手拜了拜,开口说:“从前我心里疑惑太多。如今一点点把大多数疑惑都解开了,可还有几件事留在心里。要是弄不明白实在很不舒服。和画道有些关系,但也和八卦有些关系——我听说五百年前的业帝跑去山上玩,在一座庙里见了个美丽女子的画像就出言不逊。于是天降暴雨,业国成了泽国。然后这国家就被倾覆了——当初那画像是你的么?也是你降的雨?”
李淳风和陈豢都愣了愣。该没料到他说问的问题和“八卦”有关,结果还真是实话。
陈豢笑起来:“这个啊……这个可不关我的事儿。像是我的,可降雨是清水——她要为我出气。我想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也没拦着。哦,她是不是同你说这是和什么与共济会斗来斗去有关?她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