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如今,鱼饵已经放下,能不能有所收获就看运气了。
风烈略有自嘲的笑了笑,随后静下心来,盘膝坐在高空中,就如同一名独坐江边垂钓的渔翁,静静的等着鱼儿上钩。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明月渐渐升上了中天,月辉越发皎洁迷人。
这三十万里高空,寂静无声,就仿佛一潭沉寂的死水,连清风都不见一丝。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圆月偏西,渐渐下落,只怕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然而,那条黑sè的洪流却是丝毫落下九天的意思。
风烈睁开双目,看了眼远空,苦笑着摇了摇头,呵,是我太异想天开了。罢了,看来这水狱跟老子没缘分啊!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悦耳的女声自风烈背后响起:
哼,的确有些异想天开,不过,你并不是第一个做这蠢事的人。
谁?
风烈豁然起身,全身戒备,凝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