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黝黑却闪着光亮的肌肤,真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啊。
呸,这时候你还花痴,谢荷想摔自己一耳光。男子在抽屉里东翻西找,花痴妞却突然傻了。
这这这,这是哪里?
那紫红深漆的桌椅、那簇新的贴着保丽面板的过时立柜、那门窗上的大红喜字、那装裱一新,却充满90年代初风格的结婚照……
再瞄了瞄自己身下的床:大红的被面、铺着木板、棕垫、棉絮,挂着洁白蚊帐的木架子床……
她忍不住侧起身子瞄了瞄立柜镜子里的自己,天哪,顶着一张照片上的新娘脸……
这一下,比发现自己被盗贼入室强/暴了还要晴天霹雳。
谢荷泪流满面,难道我重生了?重生在刚被新郎圈叉而死的新娘身上了?
上天呀,你那神奇的命运之手真是太牛掰太雷人了,这个认知让她再一次泪如雨下。
男子已经找到了止血药和卫生棉,转身挺着杀器就来到了床边。
谢荷一看,顿时又要窒息了,这个销魂的夜晚真是要命啊。
“月子,对不起,我不知道第一次会这样……”男子嗫嚅着,伸出手里的东西:“我先给你止血吧。”
惊天的雷一道又一道啊,月子,这个新娘叫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