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雪亮的群众也是情有可原滴嘛,以后多和老婆圈叉圈叉习惯了就好了。
“对了,我的票在我身上。”何月突然想起,票本来是钟树拿的,进站剪票上车的时候,他们一人一张,刚才也忘记放回钟树那里了。
上铺又传来一阵假咳嗽,这混小子真装怪,两人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钟树真想一脚踹穿上铺的床板。
票查完了,两个人也没心思再亲热了,钟树说:“老婆,睡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蜜月旅行。”
“老婆”和“蜜月”俩字仍旧咬得很重,于是上铺也没有再发出什么杂音。
第二天天一亮,钟树就醒了,在部队每天早上5点就要起来训练,现在已经比以往醒得晚了。他睁眼看见对面的何月睡得很香,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了,一只手也滑出了被子。
他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把老婆的手放回被窝里,又看了一阵老婆秀丽的脸蛋,幸福溢满了全身。从今以后,这女人就要和他相随相伴一生到老了,这种微妙的情感让他的心口无比的柔软。
去洗漱完毕之后,他把被子叠整齐了,就坐在那里看着沉睡的老婆,不时瞄一眼窗外的锦绣大地。当云贵高原的冬日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向大地,穿透车窗,照在何月脸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