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何月赶忙裹了浴巾出来,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着,跟着跑到阳台上。只见到明晃晃的路灯下,几个军官蹭蹭蹭翻越铁门的矫健身姿,小钟教官早跑得不见了人影。
而营区那方,一片喧哗,感觉全大队的兵们都全副武装在营区里面跑动,车库的车都出来了。战备警报在高声尖叫着,纷乱的脚步声、鼓鼓囊囊的战斗装具、干部和班长们凌厉的口令声让整个营区真的成了战前的紧张气氛。
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着看不清楚人影的营区,全然不知道江大队长在主楼,拿着望远镜和唐政委看得笑呵呵的:“快过年了,就得收拾一下这帮小子,多练练,给他们的思想上上发条。”
“阿嚏……”,冬夜的冷风不是那么好吹的,垫着脚站在阳台上观望的何月忙躲进了房里。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干净等我回来”的话,她眼睛笑得弯弯的,赶忙钻到浴室,把水温调高了一些,边洗边愉快的唱起歌来。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都犯困了,紧急拉动的官兵还没回来。
简陋的屋子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杂志,她钻在被窝里靠在床上等钟树回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一身汗水的钟树回到家属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