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何月摇摇手笑道:“不用啦不用啦,别那么客气,我们还打算做了好事不留名,你就成全我们当英雄的梦想嘛,嘿嘿,老公,是吧!”最后一句她转向钟树,拍拍他厚实的背问道。
钟树连连点头,一张黑脸笑咪咪的,眼神明亮而幸福。
从舒老师那里回来后,何月似乎感染了一丝舒老师洒脱幽默的气息,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明朗爽气,那略带妩媚的模样哦,看得钟树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抱着她的细腰咯吱几下,听她咯咯笑着求饶。
不知道老婆的例假完没有,晚上要不要在病床上将她就地正法呢?
何月见他眼神没有焦点笑容里浮现出一丝玩味,有点猜到他在想什么,心里也很兴奋,捶了他一下:“走吧老公,我饿坏了!”
三人往食堂走去,看着何月和钟树说说笑笑的在前面走着,一副幸福和谐的样子,冷绢既为钟树大哥开心,心里也有一丝隐隐的羡慕和酸楚。
想起自己那个青梅竹马的男友常圣,在她遇到歹徒即将惨受□的关键时刻,居然做了缩头乌龟,伤的不仅是她的心,还有那多年以来朦胧美好的初恋情丝啊。
后来无论常圣如何哀求挽留纠缠不休,她坚决不肯再和他继续交往下去了。
要不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