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在豇豆垄那里一拨拉,果然看见有一根大指姆粗细、通体翠绿、两尺来长的竹叶青蛇盘挂在架子上、叶子之间,不注意还以为是根大豇豆。
看到又有人打搅它休息,竹叶青蛇大怒,嘶嘶的吐着红色的小信子,身子也昂了起来。
切,特种兵野外生存训练时,谁没有抓过老鼠啊、蛇啊、虫什么的生吃过?还怕你一条小小的竹叶青?有毒一样的治你!
他快如闪电的手一把捏住蛇的七寸,另一只手再一倒扯,一抖,“哗啦……”蛇的脊椎都被扯散架了,痛苦的扭着身子,又被小武扯了几把,就软下去,挂了。
他提着蛇,兴冲冲的跑回去,扬着手里的死蛇,“是这条么?我弄死它了。”
正在门口拉着冬冬安慰的何月,和冬冬同时惊叫一声,跳起脚就一起往屋内逃去。
小武提着那条蛇,不好意思的看看钟队,嗫嚅道:“我不知道,他们连死蛇也怕……”
头一次见到老婆那么惊炸的样子,钟树也觉得好笑,他说:“行了,把蛇甩远点,丢到围墙外去,进来把手洗洗。”
小武把蛇甩到围墙外面之后,回到钟树家,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了出来,看见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尤自在那里面色难看。
显然何月没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