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秦景和她住一起,而在楼下,看见秦景离开了,才跑来单独说这些,还真是,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怎么不可能?”宁锦月追问,“难不成,你还把宋家的人当做亲戚?”
    “跟这个没关系,”倪珈喝着水,慢吞吞的,“而是,现在,我讨厌这种斗来斗去的事情。管好自己就行了。”
    “你还真是,”宁锦月见她很没兴趣的样子,立刻换了脸色,哼哧一声,“你这人还真是无趣。”
    说罢,人已经起身,傲慢地往外走:“再见了!”
    倪珈看着她突然离去的背影,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倪珈喊越泽出来,皱眉问他:“我觉得,宁锦月怪得很,居然问我这种事,真搞不懂她脑子是怎么转的?”
    越泽坐在她沙发的扶手背上,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的样子。
    半晌,他牵动唇角,似乎是笑着,可是眼眸却有些凉:“她来找你,重点不在这儿。只是障眼法。”
    “什么意思?”倪珈疑惑看他。
    越泽刚要说话,倪珈的电话响了。
    听了那边宁锦月的话,倪珈放下电话后,也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倪珈看了一眼沙发上陌生的包包:“宁锦月说她的包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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