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走近。
宁锦月半刻前还情绪失控要冲上去和他理论的,此刻却被他冷桀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做声。
“宁锦月,特意找你来,只是想当面跟你说一件事。”越泽在她面前两三米处站定,隔着长长的距离,眸光冷清,语气平静,“倪珈是归我保护的人。”
他语调是一贯的波澜不惊,毫无起伏,却透着一股更加可怕的威胁与命令:
“所以,不管她在哪儿,我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然,我一定会让那个人明白,后果这两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宁锦月死死咬着唇,眼泪仍是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她知道,越泽只是吓唬她的,他不会给她灌药,也不会叫这些人羞辱她。以他长久以来受到的家庭教育,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她很确定。
可是,他向来不愿和女人牵扯的,不管好的坏的。这次为了倪珈,他竟然找人搞这么一出戏来吓唬她,把她吓得到了现在还不停地发抖。
她嫉妒得发疯,怨恨得发狂,声音嘶哑得像一个绝望的老妇人:
“你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杀了我?”
她这种负气的叫板在他看来,毫无细想的必要。
“看情况,”他眼睛漆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