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热流持续不断地涌过她的身体。
    她似乎泡在高温的水里,越来越没有力气,
    脑袋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有些感觉愈发清晰起来,有的很熟悉,有的很陌生。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齿之间,脖颈之上,专属于他的薄荷香味,却有一种不属于他的陌生;
    越泽的身体是滚烫的,紧紧地贴着她,她不知究竟是熟悉的抵触,还是陌生的安全,
    直到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带,倪珈才知,一种排斥的感觉才被压制,另一种可怕的感觉又被召唤。
    一时间,她无限地悲哀。
    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内心抵触的情绪已完全消磨了她的意志,空气愈发稀薄,她呼吸困难,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意识涣散之前,她感到似乎有什么火热的坚硬触碰到了她的柔软地带,身体条件反射地瘫软,可心底潮涌般弥漫出大片的羞耻与不甘。
    她痛苦地哼出一声,世界陷入黑暗。
    倪珈意识回笼时,只觉神清气明,体内的灼热都已褪尽,异常轻快。
    醒来是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虽然嘶哑,有点儿瓮声瓮气,但那就是她亲爱的弟弟:“难怪我去德国她都没有屁颠颠跟着,原来跑去澳门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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