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唐奕往船头走去,因为已经到岸了。
“你要不要下船?”唐奕在路下游艇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欧阳一砚。
“不了,我还要在海岛呆两天。”
“心不自由,在哪里都一样的。”
欧阳一砚安静地望着那个下了游艇,慢慢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愣了半晌,终于低低地叹息出来,“说的是我,还是你自己呢,f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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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浓。
唐奕的车子平稳地在深夜的马路上行驶,超过七十二小时未睡觉,现在的他,精神反而清醒无比。
他开车就跟他的性格一模一样,稳重自持,绝不会违反交通规则,也没有追求速度的逐胜心理。
他的人生,一直都是如此,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行走,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井井有条,分毫不差。
八岁那年家里突变,他年纪虽小,可是却很快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一点一点,一年一年,慢慢地走着。
就连复仇,他都是仔细地将每一步都计算好了,其实他对法律专业并不是那么的热爱,但是为了亲手报这个仇,他放弃了自己最爱的建筑设计。
最终,二十二年磨的这一剑,一击即中。
他成功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