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方设法的当了皇帝之后,我就一直在克制,克制我的脾气,可现在....”
朱繁昌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一滴眼泪无声的滑落。
“光明,不许跟别人说我哭了。”
向光明苦笑一声,步履蹒跚的走到朱繁昌身边说道。
“是,皇上您放心老奴还在呢!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老奴都会陪在您身边的。”
朱繁昌听到这话突然大哭,向光明说着揉了揉朱繁昌的脑袋。
“光明,我记得小时候我只要被父皇骂了你就会给我糖吃,你还跟我说男子汉不能流泪,想哭的时候就吃一块糖,现在还有吗?”
向光明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是两块新鲜的桃酥。
“这是我刚刚让御膳房做的,赶紧吃吧!还热乎着呢!”
第二天中午,文武百官全都聚齐到午门,午门外临时搭了一块高台,朱繁昌坐在正中,旁是左相李牧。
“李大人,这回抓洪宗康你是最大的功臣,说吧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
李牧赶紧从座位上起来,跪倒在地说道。
“臣惶恐,皇上能将此事交给为臣,是对为臣的信任,不敢在奢求什么。”
“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