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赵建辉长时间在领导岗位上养成的气度出卖了他。
“这个中学一半以上的教室都到了推倒重建的地步,你怎么不打过报告翻修呢?我看你们学校前面那座楼盖的不错嘛,你们乡里应该很有钱吧?”赵建辉没有接中年人的话茬,而是指
着前面的向政府办公楼问道。
那中年人的脸上升起一丝怒色,也许是看到赵建辉等人是外地人,就呸了一口,愤声道:“这个年头,就算是政府钱多的没地方花,也不会有人想着修学校的。再说了,仙溪乡有个屁
钱啊?穷的叮当响,盖前面那栋大楼的钱,都是那几个私营煤炭窑主兑钱盖起来的……”
为了翻修教室,他对此打报告给乡里要钱,可惜报告到了乡里、县里,如泥牛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前面的向政府办公大楼却是呼啦啦就盖起来了,还偏偏就盖在了他的学校前面,
这种情况想起来就够气人的。平时他也不敢对着当地人发什么牢骚,现在觉得赵建辉等人是外地人,赵建辉既然问起来了,他也就多说了这么几句。
可是,赵建辉听了之后却不由得感觉到很奇怪:“你们乡里有煤矿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人伸手朝刚才赵建辉来的方向一指:“怎么没有?就在栾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