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就去陶然亭吧。”那老人说,“麻烦李少尉带路了。”他看了独孤文一眼,对他说,“你先带你那两个朋友去医院看看吧,以后碰到事情,态度好一点,不要随便动手。就算要动手,也不能带着这样不禁打的家伙上战场啊。”
独孤文满脸羞愧的点了点头,说:“下次我一定带几个厉害的,其实我现在就有几个很厉害的打手,不过样子长得很丑,想着在平原市里面应该用不着动手,吓人的话阿实和阿全是警察,更加管用,就没有把他们带出来。”
“小孩子家教不严,见笑了。”老人对李穆说。
你这是什么家教啊!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劝自己的侄子遵纪守法不能乱打人的吗?怎么你家的家教是要侄子带更厉害的上啊?“没事,没事。”李穆一时也想不到怎么样才是合适的回应,难道说不会不会,独孤文已经很好了,是我没事找事打了他一顿?或者说独孤文想得没错,其实是我自己没打听清楚就动手了,要是我知道那两个是警察,根本就不敢动手?
陶然亭并不是很远,走路过去不过5、6分钟的距离,可是这个老人却让保镖把车开过来,上了车,开去陶然亭。到了那边还要放车。虽然他们开的不过是一辆很旧的皇冠,但是李穆更加坚信,这是一个官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