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阳光洒在河面上,把整条河都染成了金色,临河而居的一户宽敞院落中,李虎丘凝眉而立,看着燕明前手脚麻利的替重伤昏迷的奥坎·苏克换药。
“好外甥,电话也打了,你妈也知道我脱险了,咱们就再多住两天,等他伤好了,咱们立即就回国,你就别一天到晚像个小老头似的紧巴着一张脸给我看啦,倒像是你是我舅舅似地。”燕明前刚处理好苏克的伤口,一边用冰冷的河水洗手一边对李虎丘说道。
李虎丘道:“咱们已经耽搁三天了,国内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再说,我老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巴陵珠的消息走漏的古怪,为什么教廷的人会对它感兴趣?他们又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福德堂里还有问题没解决,我担心家里还会有事情发生,这些人跟教会之间属于信仰之争,没听他们说吗,都斗了数百年了,这种事是咱们能参合的吗?您还是听我的,咱们赶紧收拾东西回国吧,他们不说有渠道送咱们走吗?赶紧让他们安排吧。”
燕明前扯开话题,反问道:“你不跟那个阿莱芒切磋技术了?头两天不是你们不是挺投缘的吗?”
李虎丘和燕明前住进这里第一天就跟阿莱芒交流了一下技术,这样的交流纯粹是一种近似于学术交流性质的过手。之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