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某自愧不如。”
谢炜烨行至龙勇面前,抱拳道:“龙兄的功夫谢某人历来是十分钦佩的,你我上一次交手还是十年前旧事,记得那时候龙兄便已达圆满究极之境,气息充盈外溢,左右兼学修成两大拳意,一个人等于是两大宗师,这种奇学闻所未闻,兄弟当时猝不及防败下阵来,幸亏龙兄当年手下留情,兄弟才得以苟活至今。”顿了顿,接着道:“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你我十年未曾再见,想必老兄的功夫更有进益,这一番再交手,我可更加不是你的对手啦。”
龙勇道:“你何必自谦,上次交手你只输半招,十年不见,某料想这期间你也不会闲着,这一仗棋逢对手,正好打个痛快。”说罢,作势欲动。谢炜烨忙一摆手道:“且慢!”转头看一眼李虎丘,又道:“这里还有第三人在场,贼王的飞刀就算单打独斗我也没有把握接得下,所以兄弟与龙兄交手一事还要问问贼王是何态度。”
李虎丘笑道:“请放心,我是来看热闹的。”
龙勇叫道如此最好,你小子若言而无信,我们两个一起打你。又道:回头某与谢炜烨战罢,再试一试你的飞刀。这人是个比张永宝还醉心武道的半疯子,只要遇上高手便难免见猎心喜,上一次谢松坡寻他传递消息,便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