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站在门外暗暗察颜观色,李援朝气度沉毅,喜怒不形于色,老远看上去竟有几分李老在世时的风采。看罢多时,又想到对方的年纪,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如此前程不可限量的人物,自己怎么就痴心妄想鬼迷心窍的硬是要搞一搞呢?他赶忙小跑着迎上前,一脸惭愧,伸出双手和李援朝伸过来的右手握在一处,说道:“援朝同志,我向您负荆请罪来了。”
李援朝的态度不冷不热:“秦副部长这是唱的哪一出?”接着似恍然,借一拍脑门的动作顺势抽回右手,说道:“莫非是为昨晚的事情而来?那你老兄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你们安全部门也是职责所在,大家都是在为党的事业服务,何谈什么负荆请罪之说。”他没有表现的很生气,只是用官场中人多半擅长的外交辞令打太极。没有态度恰恰更说明了他的态度很坚决,根本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任何人讨价还价。
秦高岭听李援朝这么一说,心不禁瞬间沉入谷底。李援朝没有和解之意!他心念电转,先想到门口的碎石和楚烈的执着。又想到李援朝虽然年轻,但却是官场高手,如非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他没有道理把自己往破釜沉舟的路上逼。试探着问:“听回去的特委同志向我汇报,楚烈昨晚在您家门前站了一夜没走?”李援朝瞅了一眼门口的碎石,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