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注意到马春暖有些不太对劲儿。稍加留神便发现自己后背湿淋淋的像血,而她一直银牙紧咬,似在忍受极大痛楚。
“喂,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出了很多血?”
“伤口还没愈合好,你换的这个姿势颠的厉害,伤口崩开了。”伤口流血是真的,但另一处流的似乎更多。马春暖一下子想到荒原上的大车店,不禁又羞又囧,恨不得把头埋进脖腔里。
屋漏偏逢绵夜雨。李虎丘暗呼一声倒霉,感受了一下她的血流速度,似乎伤的还不轻。马春暖用遮遮掩掩的口气说,使馆的医疗官受了重伤,我这伤口之前只经过简单处理,里边可能还有特细小的玻璃残片取不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李虎丘说,你流血很多,还是先别说话了。马春暖想说,流血的地方不止是伤口一处,却哪里说的出口。心中直叫苦不迭,怎么每次遇难都赶上好朋友来,又都被这厮给遇上。
城市里到处是断壁废墟,在这样的地形上奔跑,与平地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每一步的跳跃都不能出错儿,对于逃和追双方的精神修养都是个极大考验。李虎丘之所以背个人还强过对手这么多,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从未犯错。每一步都踩在最结实的落脚点上,每一次纵跃都选择的最合适的路线。而后面的三个追逐者,只有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