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可别告诉我,你对生意一窍不通。”李虎丘额首道:“七窍通了六窍,不过还能凑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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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都大酒楼门前,马春晓把车刚停稳,保安便走过来说:“马小姐,我们酒楼有规矩,门前不能停车,而且您来的不凑巧,酒楼现在客满,所以对不起,请您还是把车开走吧。”
马春晓自是不想离开,但她自觉自己只是个弱女子,此时此刻当然是该李虎丘出头才对。她歪头看了一眼他。
李虎丘懒洋洋坐起,探头问保安:“规矩?谁定的?”保安说:“当然是我们老板定的。”
李虎丘蛮横的:“狗屁规矩,少他妈跟老子装蒜,什么叫规矩?老子教教你,规矩就是你在小便池排队等撒尿,憋的面红耳赤,后来者却已在大便池畅快放水。”马春晓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李虎丘还在说:“到处都他妈有双重标准,哪哪都有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狗腿子……”
其实这保安知道马春晓身份,因此说话一直很有礼貌。但他却不知道李虎丘是什么人,只是能跟马春晓这娇娇女一起出现,并且还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很容易就被他归类为马春晓同流合污之辈。保安没有还嘴,只是固执的示意马春晓必须遵守酒楼的规矩。马春晓毫不理会,把车停稳后下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