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更与我差了天地远,可是你的功夫进境却远远超过了我,你无论是出身还是长相,又或者学历都不比我强……”
“你不必谦虚,论出身,李厚生当年在你爷爷手下当过参谋长,你是楚家嫡孙,而我不过是个私生子,论相貌你五官端正威风凛凛,一看就是个正面形象,我充其量也就是差强人意,至于学历,咱不带这么埋汰人的,谁都知道哥们儿是一文盲。”
楚烈道:“是啊,论先决条件,你身上几乎没一样强过之处,可却偏偏功夫强过我,还能让春暖对你痴心一片,我曾经问过春暖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她说就是上次你从巷口抱她回家那次。”楚烈说到这儿,面露懊恼之色,挥拳狠狠砸在手边凳子上,竟将那凳子砸的稀巴烂,续道:“我和她是邻居,那条路低洼,夏季常积水,每次园林股的人要来修路,我便偷偷拦着不让,就是因为暖暖爱清洁,每当那路上积水,上学放学时她便让我背着她出巷口,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背着她走过多少回,在她眼中我始终是哥哥,可他妈你只抱她走过一次,她就爱上你了!”
李虎丘坏笑道:“这件事证明了一句话,背着和抱着绝对不一样沉。”
楚烈不理会李虎丘的玩笑,忽然郑重起来,“李虎丘,说实话,我到现在也觉得你不配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