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虎彻’我已让人送还给你的侍从,那人不但把车停到我门口,还在胡同口说什么支那如何如何,这个人就不要跟你回去了,留下来做药肥了。”
望月艳佛吃惊的啊了一声,忙道:“先生请息怒,乃木君绝非存心冒犯,他只是不知深浅,图一时口舌之快……”
男人摇头,不容回还的:“重点不是他说了什么,而是态度,这两年在国家层面上你们虽然一直摇摆不定,却总还保持着表面化的中立,民间交往上你们也应该是这样的态度,而他却违反了游戏规则。”
望月艳佛问:“外面还刀的是尚楠先生吗?”
男人点头。
望月艳佛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卷好的烟卷,这根手工卷制的香烟,上粗下细,浑圆连贯,每一根烟丝都被细致的包裹在其中,虽只是个不起眼的寻常物,却显露出了男人极致巧妙的手感。卷烟的动作看似简单,不过单手卷出这样一根烟来,天下间有几人能做到?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着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着绚丽的神采,红唇轻启,道:“素闻先生风流倜傥,四处留情,艳佛愿意以清白处子之身换乃木君一条命。”
望月艳佛魅力惊人,对绝大多数的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但药店里的男人却只是微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