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啦,看来起的太晚真的没有什么好处。”凌凡回过头,望着柳舒舒,自言自语道。
“你觉得我漂亮吗?”
突然间,满脸冰霜的柳舒舒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些放白“色”的晶粒,一双秀目的眼睛此时却是冰寒无比,张开着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问道。
凌凡的神经瞬间因恐怖提升到极点,他一声尖叫便跳开解剖台,惊恐地指着黑“色”的麻袋惊喊道:“她……她没死……柳舒舒她没死!!”
黑“色”的麻袋里不时地抖动着,然后是便是冰僵的肢体咯吱咯吱的声音,只见一个布满冰霜的脑袋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般地从麻袋中伸了出来,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脸庞,她像机器人一般地拨动着坚硬的脖子,生硬地问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恐惧,无法言语的恐惧瞬间填表充到凌凡的头脑,他不住地后退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在黑“色”麻袋中坐立起来的柳舒舒。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凌凡虽然亲眼看到柳舒舒从麻袋中坐起,可是他的大脑依然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唯物主义论依然占据着他的头脑,或许柳舒舒根本就没有死,或许她只是短暂的心理停滞,而经过自己刚才的碰触,也许是生物电流的作用,原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