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暑假,还都把可欣送去部队上锻炼,每次回来啊,那张脸黑得,让我都是心痛不已……”
听沈玉茹在那里唠叨,杨卫国就皱皱眉头,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扔说道:“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可欣好?你看看小暮,从小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成器,在东屏的时候,可没少帮我。”
“是,是,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可欣好,对了吧?”沈玉茹朝杨卫国撇撇嘴,又对笑眯眯地林辰暮问道:“小暮啊,我听你杨叔叔说,你现在已经是一乡之长啦?”
林辰暮就有些汗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都是杨叔叔关照和提拔,要不我又哪上得了台面?”
“呵呵,你就别谦虚了。”沈玉茹笑着说道:“你杨叔叔那个人我还不了解?一天讲不完的原则和党性,当初可欣考大学,差两分就能上重点,我的意思是托点关系,这上面也不是不认识人。可他倒好,非要可欣按照志愿就读现在这个学校。你能当上乡长,那多半也是靠自己的努力和才干。”
林辰暮刚准备辩解几句,又见沈玉茹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和期冀的笑容,问道:“对了小暮,你妈妈有没有给你说过,你和可欣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就听杨卫国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