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有半点不满意,这钱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王佩怡的脸色就极为难看。这些年,她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命都重要,否则,以她的条件,想要傍个大款,或者是去个好单位,并不困难。这么多年的坚守,到了此时却化为泡影,她心里真的很难过。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急需钱换肾的母亲,她也只有牺牲自己了。
苦笑了一声,王佩怡脸上满是悲戚,却又说道:“周厂长,你也看到了,苏主任对我根本就没有兴趣,我总不能死皮赖脸往他身上贴吧?”
“怎么不能?我告诉你,实在不行了就脱光了衣服勾引他。我就不信这世上能有不贪腥的猫。”周强就瞪着眼睛说道,看那架势,似乎恨不得将王佩怡剥光了塞到苏昌志怀里。
周强能在钢铁厂当那么多年的厂长,自然是有些手段的。他知道,如果没有一些利益关系,所谓的同盟根本就是弱不禁风的。他是有王老这层关系不假,不过毕竟隔得太远,鞭长莫及不说,再大的恩惠,也有还完的时候。因此,这些年来,他很少会动用这层关系,况且,上次帮自己当上了厂长,这次又出了那么大的力,周强估计,人家这份情也还得差不多了,以后再想劳烦王老估计就不那么容易了。
而他以前在武溪的靠山喻源军,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