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说越气愤,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姜云辉神情不由也有些沉重,有时候看着这些出租车在车流里穿来穿去的,觉得烦,可事实上,他们也不容易,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欠着公司几百块钱的规费,他们也要养家糊口,不拼命跑能行吗。
“呵呵,虽说不容易,不过能挣到钱,也算值得。”姜云辉笑呵呵地说道。
“挣啥钱啊。”司机将抽得差不多的烟头扔出车窗,然后叫苦不迭道:“以前咱们这行辛苦是辛苦,但总还能挣几个钱,可这两年黑车越来越多,你去火车站汽车站还有不少小区门口看看,到处都是那些黑出租,他们又不缴纳规费,挣多少都是自己的,把我们的生意都抢完了,现在这出租也是越来越难跑了,要不是我的承包期限还有两年,我都不想继续跑出租了,累得要死却挣不了几个钱!”
“黑车没人管!”
“怎么管,只要不抓到现行,你怎么知道别人跑黑车。”司机摇头说道:“再说了,现在不少套牌车都是交委有关系的,只要不那么倒霉,两辆车子就那么巧碰到一起了,谁知道是套牌车,嘿嘿,不瞒你说,我以后都准备去弄辆套牌车来开!”
“你有门道!”
“我没门道,不过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有门道,只要花两万块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