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一个敢反驳的,就连一直向聂大太太求情的聂烃,此时也是一言不吭了。这个兄长是没有打过他,也没有骂过他,但家里几个弟弟看到他就怕了,就好像怪兽一样,看到就想躲了,如何还敢做别的。
方七却是嘶声叫了起来,到此时她才恍过神来,只是就像聂大太太说的,真的太晚了。两个婆子架着方七己经拖出去,往车上塞的时候,看方七一直挣扎,便直接舀绳子把她捆上,直接扔到马车里。
聂殇的命令那就是圣旨,吩咐时说了要敲锣打鼓,管事的就赶紧把全套家伙备上。几个小厮前后吆喝着,马车紧跟其后。都晓得昨天聂烃才娶亲,掀开盖头新娘子大哭的事昨晚就己经传开了,新媳妇哭成这样必有隐情,经过一个晚上的传播,各色猜测消息都有了。
本来打算过几天再打听打听内慕,没想到今天更八卦,更劲暴的来了。几个小厮先是前头吆喝着,方家一共收了聂家六千银子,三千聘礼,三千嫁妆,此事媒婆为证,并且两家立有字据。聂家三书六礼娶方七进门,结果方七进门就大哭,今早拖延不认亲,并且身着素服见长辈。
聂家虽然是商户,配不起方家的高门,但方家自己卖的女儿,一手银子一手人。聂家六千银子买个媳妇,本以为是书香门第人家的姑娘有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