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殇这才慢慢呷了一口,赞道:“不错,火侯很到家。”
聂蓉蓉被赞的有些心虚,她是看聂殇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到给他泡茶平平气,看来是自己表现的太好了,根本不像只学了几天的。她也给自己泡了杯,此时默默喝茶,也不说话。
聂殇坐了主位置,聂蓉蓉只得坐在了下首,此时两人默默喝茶,屋里章婆子带队,丫头们都依次站好,却是大气不敢出,心头只浮现两个字:诡异。
茶香弥漫了全屋,让聂殇整个人的神情都放松起来,脑子里的一根弦若是崩的太紧了,有种整个都要暴炸的感觉。轻轻的吁了口气,他把空杯子放到桌子上,目光不自觉得看向聂蓉蓉。
杯子与桌面相碰,发生轻轻的一声,这声虽轻,但屋里却是极静的,本来正喝着茶的聂蓉蓉,不自觉得抬起头来,四目相接的一瞬间,聂蓉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似乎动了一下,她不敢深想,只是赶紧低下头来,也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随即站起身来,言语间也有几分匆忙,却是道:“我为兄长抚琴。”
聂殇点点头。
聂蓉蓉走到琴架边上坐下来,带指套的时候,手指却是微微有些颤,不只是自己不对劲,好像边上的聂殇也变得不对劲起来。脑子里乱成一团,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