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能不能别跟着聂殇出门去,聂家上下没人待见她,聂大太太更是正眼不给她一个。若是聂烃也走了,聂家还不知道会如何虐待她。
“家里有的是小厮伙计,何必要你亲自跟着去,我们成亲才多久,就要出这样的远门,留我一个人在家里,这日子可要怎么过。”方七抹泪说着。
聂烃便道:“大哥常年往外跑,他去得我如何就去不得,若是生意大事都托了伙计,将来被人坑了去那要如何办。”早在新婚之初聂大太太都说了让他出门去,现在一直拖到现在,其实也就是把新婚期拖过去,也算是够意思了。
方七哭道:“那二爷为何不去,说起来二爷比三爷还要年长,为何这些年来一直没跟着往外跑。我早就听人说过,跑海运不但辛苦还十分凶险,二爷是二太太的长子,她自然是不舍得,不过是欺负三爷是个无父无母的。”
聂烃听得不由的辩解道:“二哥昨天才成亲,如何出得门。这些年两位伯娘一直视我如亲生,你看看大哥,为这个家如何操劳辛苦。”
“大爷是劳累,但家中大小事务却是大房做主,大太太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家中上下无不敢不从。现在三爷也跟着到外头跑船做生意,那我呢,家中上下谁会拿我当回事。”方七边哭边说,脸上却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