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婆子急匆匆的进到里头,权秀兰正给方七穿着衣服,丫头拿衣服只是拿外衣以备更换,里头的衣服却是不拿的,里衣己经湿透,不能再穿,此时也顾不得,便只穿皮袄,下头穿了外头裤子,把大氅披上裹的严严实实外头也看不出来。
“这是怎么了??”权婆子一脸惊悚的问着,白家人不是走了吗,方七怎么好好的落水了。
权秀兰却是瞪了权婆子一眼,她是真不知道权婆子怎么想,让主子去偷情,岂不是自绝生路。只是道:“外头车驾只怕准备好了,先回去请了大夫再细说。”
权婆子再傻也晓得事情有异,这里也确实不是说话的时候,只是把丢到旁边的衣服捡了。看方七还是全身抖唆着,虽然烤着火盆仍然是全身打颤,牙齿一直要格格作响。
外头车夫把车驾备好,权婆子和权秀兰扶着方七上了车,看方七这样母女俩也跟着坐车照看方七。从后花园角门进去回到屋里,派婆子找管事去打请大夫,母女俩扶着方七进到屋里,小丫头们拢起碳火盆,权秀兰则直接把方七塞到被子里,又起身给方七拿内衣。
把小丫头打发出去,权秀兰和权婆子这才给方七脱了外衣又穿内衣。权婆子压低声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竟然还来问我!”权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