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害怕让她完全没了应对能力,只能吱唔着,话更是不成句:“我……我……”
聂烃只觉得心被打成了筛子,疼到完全无感,双手握拳就想挥到方七脸上,虽然忍住了,却是问道:“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三爷,三爷……”方七哭了出来,起身跪到地上抱住聂烃的大腿道:“三爷,我真的知错了,以前在方家的事都是我年轻不懂事,我嫁给三爷后一直循规蹈矩,就是广济寺也是白二爷来寻我的,权妈妈和秀兰也在场,她们可以给我证明,我真的没有私下见白二爷。”
聂烃挥手甩开她,眼泪也跟着往下掉,嘴里骂着道:“他寻你,你就要跟他私会吗,我就不信,当时聂家那么多丫头婆子围着你,白二爷能那么大胆在众人面前硬拉你到旁边私会。”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女人是比男人更在意名声,但大庭广众之下,白二爷再怎么样也不敢来硬的。婆子没来聂家之前就晓得方七与白二爷之事,她仍然来聂家当差,方七对待权家母女也不错,两方翻脸肯定不是因为以前,而是广济寺那一出让权家母女害怕这才有想走的心思。
“我跟白二爷就说了几句话,真的就是几句话……”方七痛哭辩解着。
方七亲口承认,聂烃听到耳中更是怒不可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