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有了。”。
聂家船行里的东西值不了一万银子,招牌是不止这个数,但招牌也好也得有人能扛起来。还不如早早卖给了方四,倒是能多拿几个。。
朱太太马上接话道:“亲家太太这话就有点偏了,这是家里的生意,该是大家有商有量才是。大爷常年在外头自然是经验老到,下头的兄弟没出过门经过事,自然不如大爷。但只要大爷肯定提点,哪里有教不会的。转给自家兄弟做,总好过盘给外人。”。
聂大太太不禁转头看向朱太太,道:“家里生意?船行是大房的生意,怎么就成家里生意了。就算是聂家的生意,亲家太太也未免管的太宽了。疼女儿是一回事,但插手女儿家的家事就不应该了。小三父母早亡,我们当伯娘的从小把他抚养到大,责任义务都尽到了,到分家的时候自然不会少他那一份。”
朱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认真说来除了婚礼那天,她并没有见过聂大太太,更不知道聂大太太说话如此不留情面。。
朱太太被堵的满脸通红,强撑着道:“我就是随口说一句,哪能敢管亲家家里的事呢。”
聂大太太看看旁边聂烃也在,又看看聂二太太道:“正好大家都在,我也就直说了,把船行卖了之后,老大正在托人买地,做生意虽然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