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女儿,也不能委屈了孙子。
聂二太太淡淡然道:“满月酒要十二月了,正要过年的时候,看看再说吧。倒是蓉蓉的嫁妆,我想再添二百两,凑成两千两,你觉得怎么样。”
提到钱聂二老爷脸色多少有点难看,不过他不疼女儿,是真拿不出钱来,道:“不是说好了吗,就一千八百两,其实有那些聘礼……”
“你没钱陪嫁女儿,倒有钱给庶孙办满月酒,女婿上万的聘礼抬出来,娘家却只给那么一点点嫁妆,你的老脸还真能过的去。”聂二太太冷嘲热讽的说着,家里就剩那些钱,满月酒大办,然后就不用过年了。又道:“你不会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吧,老大挣的钱多,大家还能可着劲的花。”
聂二老爷小声道:“春租不是要收上来了吗……”
“那老爷是想把明年上半年钱的钱都花光?”聂二太太反问。
“……”
转眼到了十一月初六,是双方议定好的抬妆日,连带着铺阵一起,实在铺阵的东西不多,不如一起办好了。聂炀和聂烘两个叫上店铺伙计,方四还特意派了船行的伙计帮忙,一抬接一抬往城外聂大太太院中抬。
本来以聂大太太的意思,成亲这种大喜事在聂家原本的大宅举行最合适,那里也是大房的房产,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