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箫殇马上笑着说,又道:“我只是随口说一句,却让你担心了。”
聂蓉蓉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道:“快吃饭吧。”
京城的冬天跟青阳的差不多,要说十分冷也说不上。箫家上下的冬衣早就做好,尤其是聂蓉蓉大着肚子,衣服里外都是新的,考虑到大肚婆时的衣服,以后未必会穿了,布料挑的都是中上的,没用很好的。结果箫殇回来,打开衣柜时看到了,立马要上街买来布料,还要叫裁缝到家里裁衣。
“又不差那点钱,何必检省。”箫殇理所当然的说着。
聂蓉蓉不由的回想起自己小时侯箫殇就给她用云锦裁衣,便没再说什么,就像箫殇说的,家里是不差钱,便笑着道:“全听你的,不过即然做了,也给母亲捡好匹好料子。”
“嗯。”箫殇笑着说。
出门大半年的箫殇也没在家里歇多久,也没走远,箫清和府上成了箫殇的第二去处。此时的箫清和己经进了翰林院,提亲的人更是要把门槛踏破,连带着箫凌云的行情都水涨船高。还有不少人家,进不了箫清和的家门,就转到聂蓉蓉这里,聂蓉蓉和聂大太太都被烦了好一阵子。
晚饭过后,三口人在聂大太太屋里说着闲话,聂大太太便顺口说了起来:“也不晓得箫老爷要寻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