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者现在离放学还有一会,若是车子开过去,只怕影响到路人通行。
聂大太太和聂蓉蓉从车上下来,并没有进去,而是外围大概看了看。私塾其实就是一处民宅,三进的院落改造成之后就成了私塾,地方也算够大。婆媳边看边评论,晃了一圈之后,也快到了放学的时间。
考虑到一会人多了,聂大太太和聂蓉正要回到车上去,就听私塾大门口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我是举人,就是被免了官,到这里当个老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聂大太太和聂蓉蓉不禁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脸如黑碳,身如竹杆,两鬓白发都有了,说话的时候五官都有些扭曲。身上衣服更是破烂,虽然自许为举人,但看着不比叫饭的体面。
“举人?就徐大爷这样举人,也是少找的。”私塾管事冷讽的说着,又道:“别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方就敢上门来。说出来吓死你,这是郑王府办的地头。”
姓徐一听郑王府三个字,顿时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提脚就走,只怕走慢了棍子打身上了。
姓郑的走的很快,在聂蓉蓉身边一闪而过。聂大太太并没有太当回事,别说京城,就是青阳也常见,有人发财了,有人落魄了。多少曾经大富的人家,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