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呢,但晖哥儿哭起来了,他便顺手接了过来。
“人家只是看孩子可爱抱一抱,你摔什么脸子啊。”聂二老爷不禁上前说着。
聂蓉蓉把眼泪忍回去,却是道:“父亲没听到旁边人如何叫他,侯门大族,岂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可高攀。连箫太太,正经探花夫人都远着些,我们何必自讨没趣。婆婆刚才听到晖哥儿哭了,我抱他过去。”
聂二老爷也不再说什么,跟着走了。
从早上逛到下午,除了聂蓉蓉外,众人也算开心,各自坐车回府。聂二太太年龄也不小了,逛了这么一天,倒是歇了两天才歇过来。二房要带走的东西己经准备妥当,聂二太太也挑好上路的日子。
就在此时,礼部集体颁发的诰封诏书却是下来了,箫殇因海战有功,现在前线任从五品官位,聂大太太做为养母教养儿子有功,朝廷奖励从五品诰命。
圣旨传到箫家时,众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实是是一直平民百姓,突然间说要接圣旨,都有点摸不着头脑。直到小太监过来了,箫家才知道要摆香案,宣读圣旨,凤冠霞帔和诏书一起下来,聂大太太接到凤冠霞帔时,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是养母,并且箫殇还认祖归宗了,给嫡母或者生母请封诰命是理所当然不说,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