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情况,箫殇报喜不报忧,只说很好。晖哥儿和然哥儿则围着箫殇左看右看,想亲近些,似乎又怕生。箫殇便把他们抱在腿上,自己书读的不多,也不问儿子功课,只问问平常做什么。
晖哥儿和然哥儿说的磕磕绊绊,表达的却很清楚。在没有女儿对比的情况下,箫殇对儿子们还是很不错,一人脸上亲了一下,笑着道:“要听祖母和娘亲的话。”
晚饭厨房准备了一桌酒席,一家人高高兴兴在聂蓉蓉屋里吃顿团圆饭,经过半下午的熟愁,晖哥儿和然哥儿对箫殇也没那么陌生了,虽然还是不敢主动说话,却不像刚见的时候连叫人都不会。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别闹你们爹了,早些歇着吧。”聂大太太笑着说,该让他们夫妻好好说说话,这些年聂蓉蓉太辛苦了。对两个孩子招招手,跟着侍侯的奶妈立即跟上。晖哥儿和然哥儿早从聂蓉蓉正房搬出去,箫殇不在家,两个孩子肯定不能放在前头书房,便一个东厢一个西厢住着。
丫头婆子收拾了桌碟,箫殇虽然下午洗过了,婆子仍然端来水侍侯着箫殇和聂蓉蓉洗梳,箫殇一直没说话,眼睛却是跟着聂蓉蓉转。聂蓉蓉则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箫殇回来她当然高兴,想到箫殇回来的原因,她就高兴不起来。
“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