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规微微一笑,道:“吴王目光高远,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末将只有个白领俸禄的寄禄官在身,并无差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原来他从湖南败回后,吕方便将他的差遣官扒了个干净,只留下领俸禄的散官来,这年余来也升到了冠军大将军,检校侍中,正三品的高官,可惜只是个空名头,没有什么用处
陈允笑了笑,道:“钟将军也莫要这般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吴王用法严峻,湖南之败,若是旁人,只怕未必还能在这建邺城中呆着,只是这般便看得出钟将军在吴王的心中分量不一般,他日定有再起之机!”
钟延规目光闪动,笑道:“多谢陈公吉言!若真如陈公所言,某家还有再起之机,定当附陈公骥尾,为陛下效力!”
“不敢当,不敢当!”陈允见钟延规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表示了联盟的意愿,心中不由得暗喜,此人虽然现在并无权柄在身,但自己那计划却离不开此人,原因无他,现在吕方身边唯一的女人便是此人的妹子,若要揣度人主的心意,还有什么比从吕方的身边人下手更方便呢?想到这里,陈允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意图,沉声道:“今夜来见钟将军,却是为了一件事,离不开钟将军。”
钟延规笑道:“若是某家猜得不错,陈公此次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