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闭了眼好一顿享受,偶尔也会搞个上挺的动作,引得张秀花“呕啊呕啊”地欢叫。
忘情的交欢让时间变得虚无缥缈,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马小乐感觉张秀花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张秀花龇牙咧嘴、面部表情极为扭曲,同时身子前挺,变硬发直,两腿紧紧夹住,“嗷——”地一声,张秀花像母狼一样发出了长啸,“小乐……你秀花婶要……要眩了……”说完,张秀花颤抖着伏在了马小乐的身上,一动不动。这马小乐还在兴头上,不管张秀花动不动,两手抱着她的屁股猛挺起来。随着上挺的加剧,张秀花的身体渐渐变软,“小乐,慢点慢点……”张秀花气若游丝,“让你秀花婶喘口气,别……把把你秀花婶干死过去……”
马小乐本身对张秀花就不怜香惜玉,此时沉浸在高速冲击的快感之中哪里能刹得住,还是一往无前地频频叩击着张秀花的深处。张秀花无奈之下只好用膝盖撑住席子,将身子微微抬起,减轻马小乐的冲击。
疼痛的忍受一旦成为不可避免的现实,疼痛往往会演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张秀花在近乎呻吟的叫声中已然获得了从所未有过的刺激,她张大了嘴急促地呼吸着,“小乐,快快快……”
听得命令,马小乐加快了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