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拇指是不能再进去了,看来石头、剪刀、布,也就能玩玩了布和剪刀了。
正想着,张秀花“吽吽啊啊”地挺硬了身子,两手紧紧抓住马小乐的膀子,“小乐,我……我要飘了,飘了……”
马小乐此时已经鼓到了家,实在不能在忍耐下去,一下掏出了家伙,“秀花婶,我也要飘!”
张秀花正抖颤着身子,哪里还能接招,“等会,等会……”可马小乐却不理会她,掀起她的屁股侧起来,扶着话儿挺了上去。
张秀花两手死死抱住椅背,“小乐,你不能用力,让我歇会儿。”
欲望有时是被动而来的,手指的感觉诱惑远不能和真家伙相比,虽然张秀花在指尖上舞蹈过了,也飘了,但在马小乐真刀真枪的“霍霍”冲杀下,体内的欲火再次被引燃。她不断甩着头叫了起来,“小乐小乐,你真厉害,快……快我死过去吧……”
张秀花还是老样子,跟大姑娘生孩子般嚎叫了一声,幸福地“死”在了椅子上,但马小乐依然没有气馁,不管三七二十一,迅猛地捣砸起来,张秀花没“死”过去的时候是不给他这么捣砸的,说那样她受不了。现在张秀花“死”过去了,马小乐依旧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膀子、一手扶着她的屁股,毫无顾忌地捣砸起来,晃动着结实